还真是只要有心,哪里都可以是牢笼。
陆青时乖乖的走了过去,让林敬堂在他的脚踝上扣上了链子。
林敬堂递了一个没有联网的iPad给他,然后收走了他的手机。
陆青时躺在地上玩了一会儿消消乐,就打了个哈欠,趴在地上睡了过去。
林敬堂很多的时候觉得语言是匮乏的,是虚假的,所以并不习惯于去用语言表达太多,更多时候是伴着怒意的言不由衷。
但是早上他对陆青时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切的,是他想要靠行动表达出来,却总是被陆青时搅乱的。
好在,似乎效果并不差。
陆青时睡的很熟,还换了几个姿势,换着换着,头就枕到了他的鞋上。
他用爪子按着林敬堂的裤脚,指尖不知道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捻着。
林敬堂连着挂了好几个电话,用短信发了回去,“稍后回。”
陆青时这一觉睡了一个多小时,他揉了揉眼睛从地上爬了起来,林敬堂低头瞥了一眼,正好又进来了一个电话,他接起,开始谈事。
似乎是谈的不太顺利,最后的收尾是,“让市场部的人过来跟我说。”
陆青时听到了,抬了一下眼睛,见林敬堂没有给他解开链子的打算,深吸了一口气,爬进了办公桌下,挡住了自己的身体。
林敬堂奖赏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把陆青时的脸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