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时背叛了他的爱,于是失而复得后的东西,不可避免的变了质。
陆青时的唾液顺着嘴角滑了下来,他抬手擦了擦,样子有几分可怜。
林敬堂忽然笑了,小狗,可怜一点才可爱。
他这几天里,想了很多。
他想了怎么样的,把陆青时捧在自己的手心里,一件件的剥光他的遮羞布。
他想了如何让他眼里全是爱意的水波,下一秒再化为吃痛的呓语。
他要让自己填满陆青时的每一个梦境,然后醒来的时候攥着他的衣角,胆怯却又勇敢。
他要可怜,他要比丧家之犬还可怜,不敢违背主人的任何意愿,永远跪在他的脚下,靠他的恩赐得以存活。
他要骄傲,他要比王子还骄傲,得到的任何爱与痛,都能坦然的拥入怀中。
林敬堂甚至没有思考过一秒,如果陆青时不接受怎么办。
陆青时已经和他纠葛了十几年,他本打算放过他,是他自己跑回来,把身心都奉上,勾引他,说爱他,叫他主人,要当他的狗,当他的婊子。
他难道以为,一句不爱了,就能抵消得了他为陆青时献出的心、血、情意吗。
林敬堂按住了陆青时的头,狠狠地将肉刃插入。
他要给他难以承受的痛,但是不再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