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祭祀看得眼都直了,胯下的鸡巴硬得几乎要撑破裤子。他再也不掩饰欲望,粗暴地揽过一名少女,猛地扯开自己的长袍,露出那根早已硬如铁的肉棒。
他狠狠一挺腰,硕大的肉棒挤开紧窄的穴口,直捣深处,撞得少女浪叫一声,淫水四溅。
白袍祭祀喘着粗气,打桩般疯狂抽插,每一下都将鸡巴顶到最深处,胯下卵蛋甩动着拍打在侍者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他越操越猛,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最终猛地一顶,整根没入,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少女的体内。
射精后,他靠在豪华包厢的沙发上,脸上满是汗水和满足的愉悦。经历完极致的放纵,此时浑身都得到了无比的放松。
这时,梁逸悄无声息地走进了房间,伪装成一名侍者,手中端着一杯清酒。
“大人,这是清酒,可以用来解渴。”梁逸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的谦卑。
白袍祭祀慵懒地抬起头,目光扫过梁逸的脸,但并未多疑。他随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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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一刻,梁逸的目光与白袍祭祀的视线交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幽深的绿芒,如同无形深渊漩涡,瞬间锁住了白袍祭祀的视线。
白袍祭祀的眼神骤然变得空洞,意识也在此刻被吞噬。
“现在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梁逸不再伪装,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白袍祭祀机械地点了点头,眼神空洞,但语气却异常顺从,“是,我会如实回答。”
“红袍祭祀的虚无权杖,存放在哪里?”梁逸直截了当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