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言。”她小声唤了一声。
本以为丁仲言不一定听得到,没成想,他立马转过身,恢复正常的表情,朝她一步步走来。
每一步,都在土地上留下一个,被血染黑的脚印。
她怔怔看呆了。
男人来到她身前,将她揽入怀中,一下下轻拍后背:“没事了…没事了…”
她张张嘴,换了口气,不放心问:“还会醒过来吗?”
丁仲言轻笑,勾了勾她的鼻尖:“死人就不是醒来了,那叫诈尸。”
他们只说了几句话,从他怀里出来时,江宇林已经不见人影,只留下地上的痕迹,表明刚才发生的一切。
风拂树叶的声音与彼时无异,它也许是冷眼旁观,也许并不知晓发生了什么。
每一个风声,都是在送别。
车再次行驶在路上时,几人对一切缄口不提。
丁仲言照旧抱着她,叮嘱着秦希珩说过的那些话,又逗她开心。
江宇林的事,只是一个小插曲。
到火车站时,也不过比丁季行他们晚了20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