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她从小对他的维护,还是后来一次一次地对他重复“不是他的错”,又或是让出自已的房间,其实让步的一直是她。而他恰是利用了这一点一点、一次一次的让步,贪心地侵入了她的生活。
……
晚上,林绮不负众望地来了“亲戚”,大半夜被疼醒了,蜷缩在被窝里止不住地颤抖。
这下她终于不觉得热了,而是浑身发冷。
周越醒来了,让从厕所回来的林绮去床上睡。
她不肯,最后他连拉带抱地把她拽上了床,而他就穿着一条内裤,去厨房泡了一杯红糖水给她。
“喝了。”他抱着林绮的腰,让她靠着他的枕头坐着,把水杯递在她的嘴边。
林绮就着他的手一脸痛苦地喝完了红糖水,但小腹还是在绞痛。
周越皱着眉看她,后悔晚上把雪糕给她了。
她的痛一阵一阵地来,没一会儿又好像好一些了,但好了没多久又开始绞痛,她觉得自已快神志不清了。
然后,她又跑了一次厕所,把刚喝进去的红糖水全部吐了出来。
周越想带她去医院,他套上了上衣、裤子,摸了摸她的额头。
她困得眼睛睁不开,疼痛又让她反复地清醒,她感觉侧脸被什么碰了碰,听到他轻声说:“先别睡,把内衣穿上,我带你去医院。”
林绮的脸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羞的,变红了,背在身后的手扣了几次衣服的扣子都没扣上,最后还是周越帮她扣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