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萧家第一次以此事侮辱他,当?年的知情的人死得差不多了,想来,是?谢翡透露给谢兆之,谢兆之拿这事献给萧家当?计策。
李缮努力克制脾气,他要回营帐,那边却弃剑,换来了一块块假的大石,若路边杂耍的戏子以石砸头、身,娱乐于人。
传来一声声喝彩。
一刹,李缮额角浮起?一道青筋:“来人!”
营帐内,才刚散了的作战会,又聚了起?来,李缮目光迅速在洛水来回观察,忽的,他指尖点在一道河的深谷处:“我欲从这边渡河,如何?”
范占先:“此地湍流多,河面下漩涡也多,萧家军若有戒备,定会有人把守在那边岸上。”
辛植:“将军,这儿太危险了。”
杜鸣:“将军慎重。”
李缮:“你?们?不必和我一起?,我自己去。”
他语气平静,但后槽牙咬得轻微咯吱响,狭长?双目中,也有几分血红,显然已经压抑着极度的愤怒,就到临界点了。
他宁可以身试险,也要出这口恶气。
营帐中气氛凝滞,而外头对岸的奏乐声,却越来越响亮,还?有人吆喝:“胸口碎大石!来看胸口碎大石!”
只为彻底激怒李缮。
李缮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