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祭酒阴沉着脸,冷笑盯着他,敲了敲他的桌案,“说啊。”
瑾瑜脑海里回忆着小七刚刚的比划,
眼珠子转遛一圈又一圈,
一点一折再又一竖提,接下来的就被打断了。
联系学堂里常教的几本书,铁定是一个“论”字啊。
“论语!”
老祭酒脸色好看了一些。
张凌眼见瑾瑜要遮掩过去,连忙起身道,
“夫子,崔瑾瑜可是宰相之子,崔相当初可是状元出身,瑾瑜学识肯定是出类拔萃的,猜出论语实属不难,但是他今日未拿腰牌入宫在前,课堂睡觉在后,这就么轻飘飘放过,实在是有违纪律,夫子,您得惩罚他!”
瑾瑜就知道张凌肯带他进来,没安好心,
“张凌,刚刚陛下已经言明,是陛下下旨让我进来的,怎么,你不把圣旨当回事?”
张凌脸色红了红,瞥了一眼小皇子发青的模样,立即改口,
“是,就算是陛下下旨让你来的,那你睡觉不对吧?”
“你怎么知道我在睡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睡觉?我明明在认真听讲!”瑾瑜指着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