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玉放下笔,净了手,随后扶着腰走到了床榻边,坐下。
她轻声问他:“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适?”
陆宴知哼了一声:“沈昭玉,你为何说话不算话?”
昭玉愣了一下,随即疑惑道:“我何时说话不算话了?”
陆宴知目光下移,落在她的胸口上,拧眉不快的开口:“你先前分明答应了本王,两个月行一次房事,如今都快要四个月了,按理说,你应当是欠本王两次了,为何不愿?”
昭玉听了他这句话后,无语凝噎。
她目光先是落在了他受伤的手臂上,顿了顿,又落在了他受伤的腿上。
他都这副模样了,还有心思想这些呢?
她便是答应了,他又如何能使的,届时一用力,恐怕伤口都会崩开。
看在他受着伤的份上,昭玉只好哄着他,“不是本宫不愿,主要是你如今受着伤,恐怕是不行的,等你伤好了,本宫都赔给你如何?”
谁料,这番话说完,陆宴知立马黑了脸。
男人最怕别人说他不行,陆宴知也一样。
他以前嘴贱,见天的不是说尚修明不行,就是说姬元嘉不行,谁成想,天道好轮回,今儿个居然叫沈昭玉说他不行了。
这陆宴知能受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