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昭玉把陆宴知给撵出了公主府以后,已经好几日没瞧见他了。
后来,公主府也传出了招驸马的消息,按理说,摄政王府也是听到了风声的。
可陆宴知一直都没什么动作,昭玉就觉着,陆宴知是不会管了。大抵是上次被她撵出去气狠了,再加上同她在一起这么久,也早就腻了,自己不乐意娶她,也就不在意旁人娶她了。
这样一来,昭玉还稍稍松了一口气呢,想着只要她怀了孩子的事陆宴知不知道,估计便不会跑来拦着了。
如此,倒是给她省下了不少麻烦。
可今儿个这是抽什么风,又跑来这找她了?
昭玉心里头疑惑极了。
他哪里知道,陆宴知不是不管了,是满门心思以为,她要定的驸马是他呢!这才硬生生的憋了这么久,若是知道她心里头的想法,早就在公主府要招驸马的时候杀过来了,哪里会等得到现在?
再说陆宴知,这会儿简直是气的火冒三丈。
到了湖边以后,他还没下马,就看到了湖中央的昭玉。
他眼神比昭玉要好得多,一眼就看到她在闲散的喝着茶,对面还坐着个男的,瞧着倒是挺惬意。
陆宴知当时脑子就“嗡”的一声炸开了,简直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再一看她对面坐着的人,还挺眼熟,居然是去临昌路上那个狗皮膏药仲元思。
这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喝着茶,也不知在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