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受伤的那个画舫主?”
“对对对!”那男子似做贼一般四处张望了一番,接着说道:“他与我说,那船是二皇子府里的管事亲自去租的!”
“啊!!!”
一桌人一听,立马齐齐变色,老者与少年相视一眼:“不会吧,听说大皇子与二皇子一同长大,兄弟情深~”
“切~那可是皇帝……”那男子用手向上指:“换谁谁不想做?”
“嘘~~~你想死啊,乱指什么啊!”最初的青衣男子吓了一跳,一把拉下男子的手:“走走走,不吃了!!!”
男子还有些意犹未尽,却被青衣的男子硬生生扯走了。
类似这样的话,似是在一夜之间便喧嚣直上,一直冲到了皇宫,传到了秦贵妃的耳中。
秦贵妃自萧烨生还归来,卷宗重启时就开始日夜难安了。
偏偏萧煜惊闻此事,还在皇子府里闹个不休,更是将皇子妃王氏以冶家不严之罪驱回了王家。
王氏不管不顾,来到晨和宫哭了半日,只差将殿内都淹了,偏秦贵妃有求于王氏,一时之间倒不能如以往那般随意呵斥。
事情发生了,她让兄长去王家寻王为施加压力,却被王为不软不硬的拒了。
想到这里,秦贵妃面色更加难看,将手边的梅瓶狠狠的掷到了地上,仿佛听着那碎瓷之音,便能减少些浮燥似的。
盛祥将百宝架子上的另一个梅瓶又放了过去,然后亲手将碎瓷清理了,便又垂手静立在一侧,似是方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