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寻川双膝分敞着跪趴在窗前的旧书桌上,身后的贺临舟微微撩起他的T恤后摆,手轻轻掐在他性感凹陷的腰窝上,挺着胯缓慢地将自己的性器往他甬道里推入的动作温柔又极度克制,哑声问他:“难受吗?”
尽管身体已经经过了充分的扩张,但要承受起这样硬硕的肉刃在体内开拓还是有些艰难,闻寻川俯身趴在窗沿上,朝后偏了偏头,气息有些紊乱:“……难受就,不做了吗?”
贺临舟搓揉着他腰侧光滑的肌肤,慢慢将性器往他火热紧致的甬道里送:“做。”
闻寻川抬起手臂垫在窗台上,将前额抵在手臂上,另一只手顺着自己身前探下去,抚慰着自己因为被进入的不适而疲软下来的性器,低喘道:“那你废什么话。”
没有经过手指润滑扩张过的内里深处依然又紧又涩,贺临舟的进入愈发不顺利起来,他停下来缓了缓,烧还没彻底退完的闻寻川身体内外都带着火热的温度,穴里滚烫柔软的嫩肉紧紧吮吸着他挺入的大半截肉茎,贺临舟难耐地喘着气儿低声说着荤话:“你下面这张小嘴好会吃,咬得我都快射了。”
“那你赶紧,”闻寻川却不吃他这一套,“你歇了换我来。”
“……”贺临舟俯下身贴上他的后背,腰部猛然发力,将性器连根送入深处:“那不行,你还是病号呢,我怎么舍得让你受累。”
闻寻川蹙起眉头闷哼一声,放在身前撸动的手停了下来,待到身体稍稍适应了一些贺临舟有些粗鲁的动作,这才不甘示弱地喘道:“你还是个小残废呢。”
贺临舟凑头过去轻咬着他的耳垂,一边挺动腰胯不断撞击他的身体一边在他耳边含糊不清道:“我看你就是欠操。”
“是啊,”闻寻川的声音被他顶撞得支离破碎,他微微抬起头,抬手随意撸了一把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的发丝,反手过去在他搭在身侧的石膏上弹了一下,“小废物……有能耐……你就,操死我……”
贺临舟哑声笑了,直起身把那条胳膊搭在他后背上。
浪漫的晚霞染红了天,染红了海,也染红了窗前人迷蒙的细眸。
“闻锅锅!”
闻寻川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体因为楼下突然响起的这一声叫喊蓦地绷紧了,就听身后的贺临舟嗓音沙哑,低声骂了一句“操”。贺临舟箍在他腰侧的手顺着他的T恤下摆摸了进去,一路往上摸上他的乳头,一边捏在指间轻搓一边更深更重地朝他逐渐濡湿滑嫩的小穴深处冲撞,不时从他两股间暴露出的一截紫红色性器上裹着晶亮的润滑剂与肠液,在他穴内快速抽插时带起一阵“噗嗤噗嗤”的细微水声:“别夹这么紧,再夹真的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