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慕宁的头发本来就短,俩女孩跟薅羊毛似的往他头上可劲儿造,扎个头发给他活生生疼哭了,最后看着镜子里自己这丑陋又娘炮的头,心想自己为什么不是个光头。
然后他愤恨地给头上那乱七八糟的夹子和发圈都拆了。
拆完以后,孟依竹不高兴了:“我辛辛苦苦给你打扮的,你干嘛拆了啊?”
裴慕宁:“丑死了!”
孟依竹:“你敢说我给你编的辫子丑!”
小女孩张牙舞爪地冲向弟弟,一把给裴慕宁摁在地上,骑在他身上捶。
“还敢不敢说丑!”
“呜呜呜呜呜呜呜,不敢了……不敢了……”
屈辱和仇恨刹那间占据了裴慕宁的理智,可是他也仅仅只能是想想而已,因为他打不寸姐姐。
一旁的羊羊和初初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心里只能庆幸还好他们是兄妹。
到晚上,徐叔叔和他老婆回来,孟依竹一改白日作态,对弟弟又是疼又是爱。
这一看就是平时没少在爹妈面前装。
连亲爹妈都看不透,更别说不是亲爹妈的徐叔叔和他老婆。
徐叔叔说:“这姐弟俩感情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