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屿宁闭眼,若有所思。
聊着聊着就到了家,雪竹问孟屿宁:“哥你能自己走吗?用我扶着吗?”
男人睁开眼,勾唇:“怎么不叫我的全名了?”
“……这里又没别人,”雪竹一脸无奈,“刚我去接你的时候,叫你哥,你同事都盯着我看,好像我叫你哥哥有多肉麻似的。”
孟屿宁心想,本来也肉麻。
尤其是嘤咛娇嗔的时候。
酒喝多了容易胡思乱想,男人突然想到了不健康的东西,酒气下沉至小腹,突然在心头点了一把燥热的火。
孟屿宁叹了口气。
“头疼,”他说,“小竹你扶着我走。”
“哦。”
雪竹扶着他下车,一路带他走到电梯。
走进电梯,雪竹以为不用扶了,就放开了他,结果孟屿宁往她这边一倾,将小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手揽过她的腰,低下头将下巴放在她头顶上,又蹭了蹭。
雪竹推他:“你没长骨头啊?”
孟屿宁:“喝醉了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