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再一次啜泣的睁开眼时,钟阔还伏在他身上亲吻着他身上的肌肤,明明已经被他操晕过一次了,可是那根凶狠的肉棒还深深的埋进他体内律动着。
他浑身发软无力,一双长腿环绕的盘在他精瘦的腰身上,随着他大力的抽插的晃动,染上了粉色的脚趾都蜷缩成了一团,身体上的舒爽让他沙哑的呻吟。
“唔、唔……嗯啊……”
“唔……老婆怎么那么会吃鸡巴,小骚逼要把老夹死了。”钟阔不知疲倦的将鸡送进已经被肏得烂红的水逼里面,被不断流出淫水浇在龟头上的刺激得要命,不禁想骂几句脏话,可低头看见早就被欺负得浑身爱痕,双眼含着水光,随时都能再次晕过去的林斐,一下子舍不得了。
又只能更加卖力的操穴,把热乎乎又会吃鸡巴的骚穴当成鸡巴套子,精壶一般,一次次的顶进去,用精液灌满深处的小子宫,把心爱的老婆肚子灌大。
他姐骂得没错,他就是个卑劣的狗东西,不论林斐自愿与否,他都想得到他,哪怕用尽各种手段。
同时他也庆幸林斐不是那种贞烈的性子,即使被他如此对待,也只是在受不了时一脚踢开他要爬走,却总因体力不支很快又被抓了回来,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骚穴再次吃进鸡巴,也呜呜哭咽几声作罢,最后还是乖乖地求老公轻一点。
“呃啊啊啊……要被干坏了,大鸡巴捅进子宫里面了啊啊啊……”
钟阔换了姿势抱他,让林斐仰躺在自己身上,高举着他双腿,冲着天花瓣裸露的女穴都快块含不住那根粗大无比的肉棒,还要被他挺着腰的操送着。肚子里灌满的白精也在这长时间操弄中而从相连的细缝中溢出来,糊满了穴口,在肉体相撞之下被打成一片白沫。
“鸡巴操进小子宫要干什么?”
“呜呜……”林斐哭两声,人已经被调教地乖乖软软的,声音含含糊糊,“操进来……给骚子宫灌精,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