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川微微摇头,“姑……公子不必这么说,雅舍的点心别处吃不到, 我之前也十分喜欢,公子已经十分克制了。”
少女笑得眉眼弯弯,“那公子也是爱吃之人, 咱们算是同好。”
两人聊着便互通了姓氏,许青川也知道眼前的少女姓谢。
不过到底已看出对方是女儿身,许青川并没有多番打听,而是那谢姑娘说一句,他回一句。
宾客齐聚一堂,葛珠儿出面主持雅会,在一众纸条里随机抽了一个冬雪的题目,留给一众文人两刻钟的时间准备。
这写景的诗容易写,写的好却也难。
两刻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做文章有些来不及,写诗作词则充裕不少。
那位谢姑娘和许青川都当堂写了一首诗。
谢姑娘的诗辞藻更华丽,许青川的诗文更务实质朴,两人不约而同都采用了托物言志的手法,一个借雪来思念亲人,另一个则表达了对寒冬时节,百姓生活的担忧。
后头经过票选,许青川以极弱小的差距,拔得了头筹。
谢姑娘输的心服口服。许青川含蓄地说承让。
到了三甲分配彩头的时候,自然也由许青川先选。
三样彩头价值相当,许青川本来也就是随意取用一个。
但少女似乎早就有目标了,在一旁屏气凝神,眼巴巴地看着他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