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着各自灼热的呼吸。
他们互相抱紧,柳季深掐着路池的腰深吻,并不闭眼,仿佛要将人刻进自己骨血。路池察觉到他滚烫的视线,睫羽一动,也从善如流地睁眼。
对视两秒。
路池弯眸,毫不顾忌地回吻过去。
他喜欢一个人时就是这样。
对那人无限纵容,笑吟吟地看着对方的小把戏,并不揭穿,反而笑着配合一切暗戳戳的小心思。
同时也将自己的脆弱袒露,将外壳的骄傲卸下,给予对方全然保护自己的权力。
高攻高防的飞鸟一旦落下,就是足以令爱人溺毙的心动。
柳季深的心脏在这样的心动中跳得疯狂。他紧紧抱住对方,几秒后,忽然哑声说:“路池,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爱你。
路池垂眸,骨节分明的柔软指尖也抱住他,片刻,轻笑地叹了口气。
他说:“晚安,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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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睡在一张床上,但路池和柳季深这一觉无疑都睡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