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韶光后悔:“早知道这般好看,我也下船去砸个帕子什么的了。”
沈质文笑斥:“小女郎家,一点也不矜持。”
沈韶光撇嘴:“又不是只我这样儿。去年那么些女郎砸你帕子香囊,你怎么不说她们不矜持?”
沈质文恰是去年的探花郎。
沈质文一向说不过妹妹,只揉揉她的头发,“你不行。”
沈韶光翻个白眼儿,没见过这么独·裁的。
沈夫人与李悦夫人走到楼船上层来,两人也在说探花郎,“今年探花的小郎君着实俊朗,有轩轩韶举之姿。听闻靠这边儿那个是河东林氏的?他去拜座主,阿顾你可曾见了?”
“我如何见得?倒是阿樟帮他阿耶招待。”
沈氏兄妹拜见李伯母。
李夫人笑道:“阿樟是去年的探花郎,来招待今科士子们,也是一桩佳话了。”
沈夫人看看儿子,摇头,笑道:“阿樟到底让人家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