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祥走进来,微笑道:“四郎,随奴进宫去吧?”
押走了李棫,秦祥松口气,此次固然是京兆林少尹计策好,禁军却也没关键时刻坏事,像这样追踪一个探子大半天,而没跟丢,也没让他看出来,除了禁军,再没有人有这本事。
林晏也这么觉得。他与沈韶光说如何利用从前在北都探得的消息和沈韶光那“舒适区”的推测在平康坊布下引子,如何在道观“打草惊蛇”以及禁军追捕的过程时,称赞道,“禁军追踪术当真是一绝,京兆不能比。”颇有些艳羡的样子。
沈韶光给他盛一碗菠菜蛋花汤,似笑非笑地道:“京兆也自有好处。比如那曲词,能骗得李棫,想来感人得很吧?”
林晏翘起嘴角。
沈韶光一副等着他解释的样子。
林晏舔一下嘴唇,念与她听。
沈韶光面色越发不好了,能写出这种香艳的东西来……
看她抿着嘴,杏眼微瞪的样子,林晏只觉得可爱至极。
“林少尹”
林晏抬手摸摸她的鬓发,轻声笑道:“你还从来没醋过我呢,这滋味儿,好得很……”
沈韶光歪头让开他的手,又不解恨,拧了他手臂一把。
林晏越发笑起来,“并不是我写的,我哪有工夫写这个?是京兆一个钱录事写的。”那位,确实有些个风流。
沈韶光面色稍霁,警告道:“你要记得,与我成亲,什么小妾婢子,什么歌姬舞女,统统不得有。便是出去宴饮,也体统着些,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