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廷森对她的反应升起一丝窃喜,不管如何,在她潜意识里依旧信任他。
一只脚擦干踩在他大腿上,刚挪了挪脚就被他抓住:“还有一只。”
看他垂眼,动作细致缓慢,一举一动依旧容易让她乱心神。
穆余有些不自然地问:“你怎么来了。”
“来看一眼,”他抿抿唇,随后一双粉妆玉雕的足被他捏在手里,抬头看她,“一会儿就走……”
两人之间沉默良久,穆余有意收回脚,被他抓住脚腕,掌心的温度透过皮层钻进骨头,刚说的话就要反悔:
“我可不可以不走。”
穆余狠心,不去看他,自然不允。
指腹蹭了蹭她的踝骨,付廷森艰涩开口,已经如此卑微姿态,请求她的原谅。
穆余听后反问:“你哪里有错?”
他将两边都处理得如此得体,没有谁能比他做得更好了。
她只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偏爱,痛彻心扉过。
而那种痛,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她无奈叹气,好言相劝:“都过去了,我已经不再去想那些,请求你放我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日后你要是想看看孩子,我不会阻拦。只是我们两个,不同人,不同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