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厉害,一口下去尖牙几乎要把他的肉咬下来。
付延棹舔舔唇,感觉到刺痛,升起的快感比身下来得多。捞起水里的人,肏进去,女人做作的呻吟让他心烦意乱,一手捂上嘴让她不准出声扰他想象,闭上眼全是那张脸,还有门后她的痛呼,喘息,猫挠似的哭声,她身上的味道……
他心痒难耐,又无处挠,身与心都在受煎熬,躁动难安,只好尽数发泄在身下。
只是,越过火,越空。一直到隔天家宴,他那未尽贪念愈燃愈旺。
他心底有个窟窿,丑陋又稀烂,暴露在岁月里结了坑坑洼洼的疤,许久没有刺痛的感觉,昨日窟窿里的血肉重新让人搅碎,让早就麻木的人感觉到隐约疼痛。
于是他反复回味,拌着腥味滑过喉头,越抿越不知足。
……
今日的家宴是付廷森组织的,说要一家一起吃饭,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想了想,前阵子元宵那次家宴他那弟媳就没出现,难不成这日是打算跟家里人摊牌了?
付延棹翘起腿,若有所思地磨了磨眉尖。
没等一会儿,付廷森也来了,睨了一眼付延棹,脱下大衣。
今日少有的两个人都来得早,管家要他们再等等,老司令那边还有人在谈话。
付延棹看看他身后:“我还以为你总要带一个一起来呢。”
付廷森将大衣递给管家,坐下来沉默一阵:“昨日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