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要。”燕枝朝他伸出手?。
“好。”萧篡翘起?嘴角,张开手?掌的瞬间?,一颗奶糖凭空出现在他的手?掌里。
燕枝把奶糖握在手?心里,又道:“其实今日之事,我也有不好的地方。”
“昨夜与?你约定?好了,今日给你一个答复。但我忽然病了,没力气去想你的事情,也没力气去挂幌子,所以失约了。”
萧篡笑?着道:“不要紧,我都不要紧。”
“我也觉得不要紧。”燕枝振振有词,“反正?……你我之间?,以我为尊,对吧?我偶尔失约一回,无关?紧要,对吧?”
萧篡眼里笑?意愈浓,颔首附和:“对,是这样。”
燕枝现在有恃无恐、张牙舞爪的模样,正?是他想看到的模样。
他摇尾乞怜许多年,就是为了让燕枝这样对他。
燕枝想了想,又道:“你再等几日,到上元节那?日,再来看幌子,到时再给你答复。”
“好。”萧篡仍是颔首,“我听燕枝的。”
这些都不要紧。
燕枝喜不喜欢他不要紧,燕枝还要不要他也不要紧。
只要燕枝能好好的,他就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