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整这么一出究竟想做什么?”卫邢拢好自己的衣物,有些头疼的看着虞眠。
什么救不救的,卫邢一个字都不信。
“哪有那么麻烦,”周未恒扫了眼垂头蔫脑的丘栾:“杀了圣子就能解决一切。”
圣子的身体就是最好的容器。
丘栾颤了颤,悄悄抬起眼瞪了周未恒一下,接着再次唯唯诺诺的缩回去。
“你们知道江家的秘密吗?”虞眠一手掩着唇,一手拿起茶杯,腮帮子被曲奇塞的鼓起。
“江家?”
周未恒挑眉:“你指哪方面?”
“和神明有关的,或者,”虞眠说:“和帝国。”
帝国,这两个字一出来,周未恒翘着的二郎腿都放了下来。
“你知道以前帝国是由皇帝陛下和教皇冕下双皇共治吧?”
虞眠双手捧着茶杯点点头,像在听睡前故事一样。
“无论虔诚与否,所有阀门在明面上都会装个样子,唯独江家,在大庭广众之下指责教会,声称神明是虚假的,用于敛财、夺权的工具。”
周未恒嗤笑道:“江家将教会得罪狠了,教会直接派人刨了江家的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