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去呀。”迹部的语气很?甜腻,甜的不正常。
这种傲娇的生物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岩濑惠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有?些热。
“……你发烧了?”
“不,只?是易感期。”迹部一点没有?要为邮轮服务员打算的意思,本来沾染潮气的浴袍因为他的动作直接被打湿这家伙直接倒向了水里。
好在有?岩濑惠接着他,只?是侧边身子泡了进去。
“我的易感期比较长,毕竟它不怎么来。”他慢慢轻吻着,从鼻尖一路向上,最后停在了眼睛,“所以”
“现在不是你说的晚期,是中期。”
正是情?绪最敏感的时候。
“药效可能管不到明天了。”不知什么时候,又从太阳穴轻吻到了耳廓。
迹部只?说换个地方,又没说是什么地方,但岩濑惠不用脑子都能猜出来,这家伙说得?是床。
这个套房的主卧没有?主人,迹部破天荒住在了一楼书房旁边的卧室里,上船第一天岩濑惠就去主卧看过了,哪儿放的是张圆形水床,四件套风格和房内的布置风格一样,都是红色系的浪漫风格。
很?符合迹部大少爷的华丽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