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夜里打算等她吃完饭,他再去书房找国公爷,最终让她一句话给失控了。
“倒也不是要紧的事。”国公爷放下碗筷,端着茶水漱一漱口,不与他兜圈子:“你翻年就要三十了,该考虑一下要个孩子。”
赵祁渊纠正道:“二十九。”
“二十九与三十,只有一岁之差,眨眼间便会到了。”国公爷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你媳妇儿考虑。你长期不着家,她身边没有一个孩子陪着,难免会孤单了。”
赵祁渊依旧没有出声。
国公爷脸色一沉:“你说说自己的想法。”
“可以生。”赵祁渊喝完一碗粥,放下碗,抬眸看向国公爷:“我有个条件。”
国公爷听到他松口,脸色缓和了一些:“你说。”
赵祁渊说:“我们的孩子,不寄养在任何人名下。”
国公爷陷入了沉默,一时间没有给赵祁渊答复。
因为从他催促赵祁渊生孩子的那一刻起,便已经有了一个打算。
倘若赵祁渊生的是一个儿子,便寄养在老大名下,当做嫡支嫡派养着。
“我知道你们的心思,赵颐在一日,便做一日世孙。”赵祁渊端着一杯茶水喝了,睨向国公爷:“你答应这个条件,明年给你们添一个小辈。”
赵祁渊心里门儿清,父亲不缺儿孙,缺的是嫡出儿孙。父亲不催着大房与二房生育子嗣,将主意打在他一个庶子头上,不必去想也知道父亲心里打的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