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裴兄干了。”
“再喝一碗。”
“干了。”
裴无砚被灌得快要吐出来了,努力睁一睁眼睛,软绵绵地趴倒在桌子上。
意识全无的一瞬,他的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这叫酒量不行?
沈略推一推裴无砚的胳膊:“裴兄,裴兄?”
裴无砚醉过去了,毫无半点反应。
沈略拧紧眉毛,嘀咕一句:“你们的酒量未免太差劲了,比我还差劲。”
这里的酒比不上凉州的烈,沈略的酒水喝得杂乱,有了一点醉意。
他今日喝得十分尽兴,心情不错地走出雅间,瞥见门口守着四五个人。
这几个人看到沈略头脑清醒,一点醉意都看不出来,全都愣住了。
沈略皱眉:“你们是干什么的?”
这几个人看到沈略一脸凶悍,手臂肌肉虬结,孔武有力。
他们不敢硬碰硬,赔着笑脸:“小的们是裴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