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娘说家里都是糙老爷们,一个个都不知规矩,像个野猴儿似的。她赖到是名字没起好,轮到他时就给起了这么一个名。
他老娘也不想想,根子是如此,竟然妄想靠一个名字,便培养出一个舞文弄墨的子孙,多少有些天真了。
“见了。”
“你觉得他如何?”
“不如何。”
“……”
靖安帝皱眉:“你不认这个女婿?”
“微臣的意见不重要。”镇北王说:“闺女认他就行了。”
靖安帝朗声笑道:“知礼啊,你果真是人如其名,通明达理。”
镇北王:“……”
靖安帝得到了答案,言归正传:“朕看了捷报,你们父子四人立下汗马功劳。你的功过相抵。你的几个儿子班师回朝,朕给他们论功封赏,你意下如何?”
这么一些年下来,镇北王的子嗣有升迁的机会,如今却是籍籍无名之辈。
他吃不准镇北王的心思。
究竟是担忧儿子太过出彩,引发朝廷的注意,牵扯出幼女离开凉州一事,让镇北王府被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