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炼的话打断了神棍的思绪:“还有什么?里头还应该装什么?”
神棍回过神来,一一点数:“山胆,我带着了;水精,在漂移地窟里头,山胆灭了水精之后,应该就没水精了,跟烧掉也差不多;息壤,也在漂移地窟;还有就是……”
即便旁侧没人,他还是压低了声音:“孟小姐的金铃,我不好去要。”
江炼接了句:“要了她也不给吧,能跟你急。”
神棍低头看自己的肚子:“所以啊,那么小的东西,我觉得就算了吧,反正,金铃也不是关键,少这么一样,不至于要命。顶多,我这伤口不能百分百愈合呗,只要不再往下烂,愈合个九成,我也就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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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山开始,两人的遭罪也开始了,江炼万万没想到,横亘在焚箱路上的第一号敌人,居然是牦牛。
他不会赶牦牛,神棍也是半吊子,那牦牛,开心就往前走,不开心就不走,你--&gt&gt
让它往左,它偏行右,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那执拗的牛角掰对方向。
神棍气喘吁吁:“怎么会这样呢,上次来,牛明明很好赶的。”
江炼也是汗流浃背,兼冷笑:“上次一切都有山鬼负责,你就是跟着走的,当然有热汤饭吃有安稳觉睡,这次,谁给你的勇气一个人走?没我在,我怕你没走几步,就被牦牛给踏平了。”
……
这一日,两人下午就扎营休息了,因为野外住宿需要守夜,江炼打死也不敢让神棍守,但开了一夜的车、走一天的路再紧接着轮值一夜,铁人也吃不消,他只能调整作息,抓紧白天的时间补觉。
这样一来,赶路的速度大大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