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频率震动立刻源源不断传来,贺子烊腰弓起来,手指无措地去抓座位的皮面。
要在这里?干什么要把他藏起来......他从外套领口处露出下巴和嘴唇,渴极了那样喘,然后就听见主驾驶的车窗猛地被摇下来,崇宴的嗓音响起,是在朝外喊话。
“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
冷空气飘进来,贺子烊浑身一颤,浑身血液仿佛立刻降温。
他察觉到脚步声,由远到近,还有陌生的过路人回答崇宴问路的嗓音。
……视频还在录啊。
崇宴一只手的手肘随意搁在车窗上,头向外探,看似听得认真,另一只手就放在贺子烊的小腹。只是轻轻搭着压迫感也很强,都不需要再往下,单纯摸腰上的纹身,贺子烊就开始发抖,好像那里是一个什么特殊的开关。
他咬着下唇把呻吟声往肚子里咽。崇宴的指尖是冷的,食指和中指蹭开两片阴唇,轻拽了一下跳蛋的绳,紧接着又往里插。手指挤进狭窄的甬道,几乎和跳蛋挨在一起,指尖抵着圆润的头部又往里推了推。
但话语声还是没停。他听见崇宴问的地名了,他们去过一两次,崇宴才不需要问路,可他能感觉到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离车窗很近,口音含糊。该死的……
“对,就是那个公园......这边?”
心跳声越来越重,几乎快要顶穿胸腔。贺子烊没敢看窗外,视线就一直盯在自己那面的车窗,嘴里呼出的白色热气在冰冷的窗上留痕,目光渐渐变得模糊了。高潮就快到了,他的大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想要夹紧,内壁快要失去知觉,衬衫夹又勒得他难受。刚想从喉底喘出一声,立刻狠狠叼住下唇,指尖扣着衬衫夹上的金属扣环。
崇宴自始至终没看过他一眼,但是手指的动作没停过。知道他快坚持不住,也没给他把鸡巴上的环解开,只是狠捻了几下那颗脆弱嫩滑的阴蒂。
肉粒涨大整整一圈,贺子烊好久没被这样虐玩过女穴,身体不再熟悉这样的感觉,穴里的跳蛋又好巧不巧振动在最高频率,阴茎蹭到崇宴西装里侧滑滑的缎面,就这样颤巍巍地流了好多水,雌穴喷了崇宴一掌的骚水。
被玩潮吹了,而陌生人就站在他们车门外,一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