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烊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咚一声放大了。
膝弯被崇宴用手牢牢固定着,贺子烊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崇宴又是硬的,内裤里轮廓都看得明显的性器威胁般压在他腿间,向上顶了两下。
“崇宴……”小逼又往外吐水,但实在不能再接受一轮蹂躏,贺子烊心急火燎,脚踩在他肩上,叫他名字叫得像撒娇,“崇宴,你敢进来你就死了……”
以前他哪里用这种声调叫过崇宴,都是命令式的或是沾着嘲讽意味的。崇宴听不见重点,拽住他的脚腕放下去,凑上来咬着他耳垂笑:“真好听,再叫两声呢。”
“你个畜生。”
崇宴挑起眉毛,被骂得多少有点不爽,声音立刻冷下来:“操你的膝窝还是大腿?自己选一个。”
“滚蛋。”
贺子烊梗着脖子不看他,被崇宴掰开逼肉拧了一下阴蒂,猝不及防一声哼叫。崇宴的耐心仿佛在片刻间消耗殆尽,又开始用指腹磨他薄软的穴,手指重新往里进。
“你的小逼这么听话,嘴巴为什么不能也听话一点?”
嘴巴……嘴巴。贺子烊被他插得好晕,像是只能捕捉他话里的个别词语,目光没聚焦,真的抬眼睛去盯着崇宴的嘴唇看。凑得这么近,崇宴下巴上挂着的水珠都滴在贺子烊脸上,适合接吻了,但贺子烊没有吻上去。
他想起高中的时候,崇宴十八岁生日那一天,蛋糕的第一刀是被贺子烊抢过来切的,饭后大人们要坐着聊天,他俩就跑到饭店平时没人去的露台。秋天,夜风很冷,崇宴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电子烟,黑色皮质的外壳,凑到唇边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