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凛川自然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只说:“阿敬,你只有一条路可走,继续深挖对你有弊无利,你想获得王局的信任,只有将功补罪,找到姓钟的,我可以配合你。”
虽然姓钟的一直是他的一个棋子,但是交出他,亦是谭凛川的下下策,意味着层层暴露。
他的建议,阿敬并不领情:“交出姓钟的是你的义务,还有,这个案子我一定会一查到底。”
阿敬不为获得王局的信任,他只想对得起自己胸前的警徽。
两人交锋没有任何烟火,但清楚地知道往日所有交情都一笔勾销,真正的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谭凛川对于阿敬的执着不置可否。
王局这时推门而进,他看了眼谭凛川,但目光聚焦在阿敬的身上,想从他身上找到蛛丝马迹。
“你出来。”他命令。
阿敬跟着出去,主动汇报:“谭氏地下钱庄的客户名单有疏漏,最大笔的金额应该早在半年前已转走。”
这是他工作的重大失误,毫无察觉。
王局却不再听他的任何话,只命令道:“你把手里的工作交接一下,这个案子交由别人负责。”
他话语严厉,不容反驳。
阿敬内心灼烧起不满,一直的隐忍终于爆发,骨子的血性不容他退让:“这个案子我跟了十几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谭凛川父子,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所有交易流程,我不同意。”
王局的威严亦是不容质疑:“这是命令,由不得你同意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