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义的要求非常苛刻,他连桌上的茶水,都要维持在路人甲离开的那个夜晚的温度。
一种主人刚刚转身,仿佛随时都会回到这里的微热的的温度。
林义坐在路人甲的小床上,手指一点点抚平床单上的皱褶,像一个犯了强迫症的心理疾病者。
林义说:“衣服是我洗的。”
没有人回答他。
林义继续说:“你今天又要犯懒。”
这个时候,门那边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说是敲门都有一点温柔了,那更像是在砸门。
林义不想理门外的人。但是那人大有一副要把门砸坏的架势。
朱觉守看见门开了,门里露出林义冷淡又不耐烦的脸。
林义说:“你最好有事。”
朱觉守把一叠照片举在林义面前,他的手轻微地有点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