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那粗壮的肉柱已然重新埋入程允的沟穴。肉端一碰,便对着肉穴抽打起来。
“呃呃不要,嗯嗯啊慢,慢点呃。”
山洞外雨帘急促,被折成跪趴的程允却像条公狗一样被强悍的肉柱撞入,肉道让鸡巴凿打开拓,张开恐怖的肉洞,将粗茎吞入唇穴之下。又在密密麻麻的挺插中被操到后穴失禁,屡次潮喷。
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却在多次接纳中,发骚地绞住隆动的凶柱,俨然沦为了一个失去自我的人肉套子。
不知道搞了几个小时才结束,反正湿衣服都烤干了。程允累得不想动,只需要抬抬手,周济就给他套上了衣服裤子。
虽然山洞挡住了大部分冷空气,但冒头还是能感受到一阵阵冷意。可周济只带了个单人睡袋,两个体格健壮的大男人睡在一起别提多挤了。
下面也老是蹭到,屁股对着周济总是危险,程允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钻进周济的怀里,从正面把人抱住。周济伸手搂住程允的腰,小声问:“是冷吗?”
程允嘟囔:“不然我要被挤出去了。”
周济有些好笑地亲了亲他的头发。
他们的关系好像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样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太清。
火堆一直燃着,山洞外雨声潺潺,像一场滂沱海浪的倾泻。在吵闹的雨声中,程允的呼吸逐渐平稳,似是睡着了。
“程允。”周济轻轻唤了他一声。
程允没应,他便自顾自的往下说,像是含糊不明的梦话,说给一个铁石心肠不懂爱的人:
“程允,我这个人总是想太多。每当你对我显露出一点好意,我就忍不住想,今天你有没有多喜欢我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