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嗯呃,啊。”周济终于松开了他的唇,可没等周济喘几下,又被周济按回石头上趴着。同时用自己的腿分开他的大腿,让两臀间的沟壑敞得更开,更方便性器寻找并进出。
这姿势太过下位了,好像程允是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这想法只在脑海停留了一瞬,程允就被强劲有力的凶悍肉器撞得说不出话来,只知淫叫。
“呃慢点,啊嗯,屁股要烂了。”坚硬的胯对着圆臀凶猛击打,硕大无比的硬柱挺进肉穴之间,压着肉褶来回穿刺,肠肉被肉端狠狠戳顶,反复挖弄,骚水咕叽咕叽地往外溅,已在激烈的拍打中被撞成白沫。
程允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有臀撞声在耳边雷动,将他顶入快感的漩涡,又拉进高潮的深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爽射了,被抱离石头的时候只看到一滩浓稠的白浊,是他刚刚喷出的精液。
刚被抱起来,周济就按着人,舌头伸进去亲。程允以为这是事后吻,还特意伸舌迎合了一会儿,于扑鼻热气间,周济捧住他的臀,将肉沟分开,发硬的性器重新塞了进去:“呃。”
程允的眼睛缓缓睁大,不敢相信周济还要弄:“我们回去再呃。”
多说已无益,穴里那根见缝滑入,早已不打招呼抽动起来,粗硬的性器在肉洞挺进挺出,很快将肠中捣得湿水涟涟。
做到后来,程允甚至没了时间观念,一会儿爽到缠紧周济的腰,一会儿又胀到发酸发涩,只觉得自己今天要交代在这。等周济射时,他两条腿都软了,几乎是爬着上岸。
周济看他穿得挺困难,想伸手帮个忙,却被一把拍开,程允眼神忿忿:“不是说好只是洗个澡吗?”
周济闭口不言。程允说的是洗澡,他又没说。于是不大真诚地倒了个歉:“我下次注意。”
注意注意,这人嘴里有几句真话?好不容易穿好衣服,程允在前头一瘸一拐地走,周济在后面一步一步地跟。
临近树林,居然在路上碰见了同样来查水质的周尚知。彼时程允正气得抬起沾了泥土的鞋,踢了周济一脚,周济非但没气,还要伸手搂人去哄。
妈呀,周尚知惊呆了,这还是他弟弟么,被人扔了还一脸温声细语,想当初自己一句话惹他不高兴,就被这家伙的扫堂腿踹到地上去了。他不可置信地问:“这你都不生气?”
周济神色不惊,扑了扑腿上的鞋印:“没事,直男都这样,要有一个接纳自我的过程,过段时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