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济从后方搂住他,因为程允的屁股一直流水,他只要微微一动,就能顶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即便是隔着一层被子,声音也大得有些突出。故而周济难得收敛了动作,用肉端挖弄着穴里的黏液:“宝贝,现在这么容易就能爽了吗?”
不仅如此,现在用后面达到干性高潮,对程允简直成了家常便饭,这是用前面怎么也无法体会到的、被男人鸡奸的快感。
程允再也没了立场去反抗这场淫乱,甚至隐隐有些期待周济的插入。周济撞得越凶,捅得越急,他的屁股就越爽到不能自已,直至抽搐潮喷。
周济在他穴里一抽一抽地射了,这场隐秘的性爱终于宣告结束。程允松开咬住被子的嘴,连声喘息。但周济显然不想直接结束,他将程允发烫的身子掰过去,正对他,将人抱在怀里索吻。恪勑音葻
这像是事后的抚慰,程允的鼻尖充盈着对方呼吸的热气,好半天,周济才抽出在程允口中滚动的舌头,舔了舔他唇上的水光,哑声说:“我们谈谈。”
程允有一种预感,周济想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厘清,想把先前团成疙瘩的心结解开,而他们之间最明显的问题,就是两周前那场无疾而终的性爱。
周济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说出故意伤人的话。可面对出击的直球,程允却下意识缩回了龟壳:“我不想跟你谈心,直接睡觉吧。”
可以上床,但不能谈心?周济可不能纵容程允养成这种恶习:“我想谈。”
“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我是下一个李玉雯?”
程允脑袋一懵,不仅惊讶于周济精准点明了他的心思,同样还震惊于:“你知道她?”
周济脸凑过去,蹭了蹭程允的唇,看起来还没亲够,但是说出的话却不要脸得十分惊人:“我不是说过,我高中跟踪过你一年。”
“………”
程允的唇被他吸得又湿又红,泛着蜜桃熟透的水光,想亲,不过目前还是谈心要紧,周济追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第二个她?你觉得我像吗?”
“……看着不像。”光是性别就一个天南一个地北,这怎么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