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济拧瓶盖的手一顿,反问:“不然呢?”
程允沉默了。
将药瓶与棉签盒放到桌上,周济撩眼看他,这才发现程允的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是喝酒了吗?
“你希望我对你做什么吗。”周济的声音像是一道惊雷,程允当即反驳,“怎么可能。”
程允心说,他才不会被绕进去,可刚抬头看了一眼,就对上周济炽热的视线,在明灯下尤其耀目,他转瞬移开,脸烧得厉害,只拿发旋对着他,嘴里咕哝:“我又不是gay。”
刚才上药时,程允那只完好无伤的手一直拽着沙发沿,现在也没有放开,周济找准机会,用指头勾了勾他的指弯,趁程允势虚时,伸进去扣住他整只手掌,脸不知何时凑过来,俯在程允耳边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那声音嗡嗡的,在耳中回荡,程允现在本来就有点懵,可能是刚刚喝的酒太多,本能驱使他扭头躲开周济的脸,说:“我要回去了。”
“回哪去?”
想到生日宴上尴尬的气氛,程允一时不知怎么开口,难道说,他去给小三弟过生日?虽然他跟周济闹掰了,但还是不想让他看扁,便随口撒了个谎:“去跟我女朋友约会。”
刚才还旖旎的氛围顿时变冷,一只手猛地嵌住程允的下巴,周济的眼神变得有些怖人:“被我操过那么多次,现在还硬得起来吗?”
他当然硬得起来,程允补期末论文这几天,自个儿特意在网上查过资料,也做过实验。他当时在出征前没硬起来,不单单是因为靠后穴高潮次数太多,更多是因为那段时间纵欲过度。等程允存了两天粮再握着鸡巴撸,性器就正常硬了。所以,结论是
他还是正儿八经的直男。
“当然能硬。”程允昂着头,与周济对视,“我的屁股压根就没被你弄坏。”
水涟涟的秋眸,挑起红艳的眼梢,熟得恰到好处的脸颊,以及一张什么话都能说出口的、被酒水润过的唇,周济喉结滚动,再出声时音调带了些哑:“你怎么证明你是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