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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第3页）

然而，它真的成功了！

庞大的能量在菲露拉纳的精神体与物质界躯体内游走，祂无从分辨能量的来源，或许要祂真正达成九翼，天使的最高能级，接触到更高层的领域，才有可能知道此时此刻到底发生了什么。

被吞噬的形天使消弥溶解，能量的触角也很快变得淡薄无力，最终，菲露拉纳从六翼天使形态解体，变成一个个最初的小眼球掉落在月球之上。

它们如同脱水的鱼，被抽干了能量，连动弹一下都艰难得很。

露西也一样，它目前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某种预感令它想要确认，可它却失去了力气，只能瘫软趴在月球的尘土之中。

直到一双手，将它从地上捧起。

莉莉丝！

小眼球热泪盈眶，它看到了人类形态的莉莉丝！

或许，跟人类还是有些微妙的差别，人类无法在真空状态下行动，但是现在的莉莉丝可以，也许是因为包裹在她身周，有些微微发亮来源不明的能量起到某种作用。

她或许已经不再算是普通的人类了，虽说她从前也不算普通的人类。

但是，看着她还活着，她终于能回到自己所生长的真实世界，露西还是感到由衷欣喜。

长久以来的夙愿得以达成，不光是它，还有李秋仁，路瓦特，大家都一直试图帮助莉莉丝脱离数据世界，回到她真正生活的世界，回到她的身体之中。现在，这一愿望终于达成，甚至让它产生极度不真实，如同梦幻一般的虚渺感。

莉莉丝将它举起来，将它凑近自己的脸蹭了蹭。

“辛苦你了，露西，还有大家，感谢你们所做的一切。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