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溅在脸上,是摄人夺的瑰丽。
我说:「当然也还是很棒,不过比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就……」
「你个贱人,我满足不了你是吗?叫啊,给我叫,叫啊!」
他带着歇斯底里的余震翻滚。
我是飘荡在海洋的孤船,抬眼看着纱幔摇晃。
始终在笑,没有叫。
到后来,他充红了眼,声音在颤:「你怎么不叫,怎么不叫啊,我,我真的不行了吗?」
质疑一个男人在此方面的能力,约莫比杀了他还难受。
尤其当该男人还是个久处风月的浪荡纨绔时。
之后,他挨个去遍后院姨娘府第。
十六房姬妾,不管被打的多么鲜血淋漓,白骨嶙峋,都只会哭哭啼啼说一声:「爷很强啊,虽不如从前,但现在也很好啊……」
斐二一脚踹翻桌子。
在对窗的菱镜里,映着一张面青眼红的脸,气色大减,看上去,是没以前红润了。
他不由开始怀疑,真的是自己身上出问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