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二在一旁哭得猪叫:「娘,你看看哥哥,回来一趟,家不成家。您都没打过我,这,这,这,都出血了!」
我低头暗笑。
抬眼已蓄满泪珠,一字不言,只抱着斐二呜呜地哭。
再说点,多说点。
没看老太太快气疯了吗?
5
斐大外差的前一晚。
我在鸳榻上落了满床的红。
斐二双眸充血,边挺进边拷问:「大哥从哪里知道的我收钱?害我白挨了一顿打。」
我委屈地不能自已:「二爷这样说是怀疑满娘不成?妾就算再蠢,也知夫是妻的半边天。况老太太还是我请来的呢!」
他拍拍我的脸,转气为笑:「也是。斐府里你就是爷胯下最忠诚的一只狗。」
我羞恼地将头埋在他怀里,吹起阵阵枕边风。
「大哥兄也真是的,您不就多收了点钱?那也是为这个家用了,他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吗?他无妻无子,赚的再多,到最后,不还是要落在您身上吗?」
这番不要脸的逻辑正中斐二心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