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管家的中馈大权也交给我。
而我只要有得闲的功夫,就会去看夫人。
在她院里搭火烧水,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硬灌其中,逼着她一碗一碗地喝滚水。
她疼得受不了了,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哆嗦着向我求饶。
我笑笑:「夫人这张嘴,曾经真是说了太多的话,多得教人恶心。我现在是帮你把它闭上,还是安静些好。」
林姨娘这日来找我拿份银时,多说了几句:「东阁那位眼瞅着要不行了。年关已至,老夫人和大公子也快回府,总归面上不能做的太难看,不若您还是宣个郎中吧……」
她是夫人二两银子买进府的。
初时有多感恩戴德,进斐二房里就有多生不如死。??
后虽侥幸有了孕,也半分不得怜惜。
斐二在她肚皮上玩蹦床,夸赞那里柔软,硬生生用八尺身高的重量日夜翻滚于上。
拍,打,踢,踹,咬
她终于落红,恶露不止,半身腐臭,眼看就要被一张破袭卷发出去,我进了府,吸引斐二大半注意,还为她请了郎中,算救她一命。
她能下床后,跪在我面前,结结实实叩了三个响头,说从此愿以我马首是瞻。
有一晚,斐二服饮酒后玩红了眼,折断我半边膀子,踹的我血流不止,奄奄一息时,也是林姨娘适时出现,替我扛了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