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桶水泼下,零星几点火也被浇灭,一眼便看到头的地方,看得几人难受得慌。
不知是谁把秦易给押了过来,此时的他已被折磨的没有人样,细看还能看到在皮肤下爬行的虫子。
这是这边惯来喜欢的审讯方式,所有人都不陌生。
颜宁转头看向跪伏在地,疯疯癫癫的人,一步步走到他身边,软和下声音。
“他们怎么用了蛊,我帮你取出来,可好?”
散乱的头发遮住秦易眼底的精光,只傻傻露出笑,不住点头。
苗疆人真的太可怕了,这些天不停有人拿蛊虫来在他身上试验,等他回了中原,定要这些人好看。
颜宁笑意扩大,他把白蛛拿了出来,又撒把药粉在秦易身上。
蛊王和药粉的双重刺激下,秦易体内的蛊虫发疯般乱窜。
但苗疆人分寸拿捏极好,这么些天折腾下来,他身上甚至没有伤口,外面看着最严重的,只是绳子捆绑留下的瘀痕。
虫子们找不到突破口,急切之下,又开始啃咬秦易的器脏。
刚才还装疯卖傻的人直接疼得在地上打滚。
直到秦易感觉自己要死了,颜宁又忽然像想起什么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