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但愿你说到做到,蓝玫……”
……
该死的叶思远,心眼比针尖还小,不就是上次找他的时候提了骆嘉年吗,刚才反反复复地问她骆嘉年怎么样,半点好话都说不得。
真是不正常,不过他那阴晴不定的性子也做得出这事。
她出去的时候尽力保持正常的走路姿势。还算有点良心,没在显眼处留下痕迹,不然她要扒了他的皮。
蓝玫离开后,叶思远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扣好扣子,将窗户百叶窗拉开。
房间里有一些特别的味道,看了一眼他面前的办公桌,眼里含着笑意。
估计以后在这张桌子办公,会经常走神了。
叶思远将桌上的文件扶正,从抽屉里拿出把匕首,在手里颠着抛转。
信步走到房间角落的落地文件柜前,打开柜门,将蜷在逼仄空间里的人拖拽出来。
骆嘉年被反手绑着,用力咳了几声,在狭小封闭的空间里脸被闷得出汗脸红,脸上有挂彩的痕迹,十分狼狈。
他看着眼前的男人,恨意使得眼眶发红。
他几天前给骆嘉年发了条短信,说有关蓝玫的事情想和他谈谈。虽然他有时候也不屑用陈家的一些低级手段,不过不得不承认,还是挺有效。
她好像挺在意这小子,跟他们当时说的玩玩可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