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怜答道,“你送我的木钗不见了。”木钗是自己送应怜的第一样首饰,后来不管买了多少,应怜最宝贝的就是那支木钗。
德盛也跟着找了一会,没瞧见,“是不是你放失手,丢在其他地方了。”应怜摇头,其他首饰说不定有可能,木钗一定不会。
看着应怜急的满头大汗,德盛把人搂住,“没事,丢了就丢了吧,我再给你买。”应怜兴致缺缺的点了点头,德盛知道他不开心。
再买的怎么能跟以前的一样了,他懂应怜的小心思,可如今已经丢了,不让小媳妇赶紧忘了的话,经常都会因为木钗的事情伤心。
应怜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堵得慌,一连几天都心不在焉的,这晚德盛把人压在身下,“还在惦记木钗了?”
应怜缩成一团,他想不起丢哪了,心烦。
自己的心肝儿还在钻牛角尖了,德盛把人身子打开,嘴上开始不正经了,“想想你相公我…”手上也算不得暖和,摸到了应怜衣衫里。
有些冰凉的触感,激的应怜直哆嗦,“相公…”,德盛现在在想,怎么把这个心不在焉的小媳妇,拆骨入腹,“想想怎么生孩子。”
应怜知道德盛又要弄他了,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双手伸到被窝里,去捧着德盛的孽根把玩,被草/的多了,应怜就没那么怕这个丑东西了。
他男人这儿和他那儿不一样,长着黑压压的毛发,孽根在中间狰狞的伸出来,还有两颗沉甸甸的囊袋,紫黑色的孽根,硬起来的时候,都能看到暴起的青筋,不像应怜这儿,生的小,还白净。
应怜摸着德盛的孽根,德盛手指抚着应怜的唇瓣,时不时的还伸进去搅弄,应怜服帖的含着吮吸着,样子温顺的不行。
嘴唇被悬液润湿,亮晶晶的,手指在唇缝直接一进一出,好像孽根草/着穴里一样,德盛看的蠢蠢欲动,应怜只觉得手里的丑东西又变大了。
德盛手指弄的更狠了,几度想要张嘴,都没说出话来,结果这个挨千刀来了一句,“用小嘴吸相公下边好不好。”
应怜烧的成了一团火球了,这种话哪怕在被窝里,都羞的应怜想要遁入地中,吐出德盛的手指,让德盛躺好,自己窸窸窣窣的趴到了德盛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