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真诚,一字一句地解释:
“书言,你听我说好吗?”
“昨天是我生病了,宋槐才来照顾我的,我们什么都没发生,真的是清白的。”
他的解释过于苍白,沈书言显然是不信的,挣扎着想要突破禁锢:
“你说的话,你自己信吗?”
“她是你谁啊,凭什么要照顾你?你又是谁啊,全世界都要上赶着倒贴。”
“顾淮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信?”
她的话一句接着一句,逐步突破顾淮之的心理防线,他皱着眉,有些口不择言:
“她是我专属保姆,保姆。”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种,懂了吗?”
听到这句话,宋槐滚烫的眼眶骤然发酸,心脏也像是浸在柠檬里一样酸到苦涩。
十年了。
她终于在顾淮之那里得到一个说得出口的名分。
哄好沈书言后,两人开开心心地坐在沙发上商量下一次的旅行计划,谁也没注意到,从他们身边路过的宋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