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继承权便落在了谢家两个长孙的竞争上。
但谢老爷子心中已有定夺,谢弦深是家族长子,精英式教育重点培养,文书中亲自钦定的下一代珩琛继承人是他的名字。
谢淮铭知此,当然要争,要斗。
他为了珩琛多年来付出的多少,时间、精力,在各个项目中察言观色,碰壁,陷害,有的手段尽管说不上多光彩,但最终都为珩琛揽了益,继承人就该是他的,凭什么谢弦深从美国回来了,继承人就要写他的名?
他也是谢家的长孙!
却盏落水的那件事,是他在背后指使的。
随便找了个需要钱的替罪羊罢了,他给钱,那人就办事,把却盏推到水里,这件事在法律关系上定义为蓄意谋杀,如果被抓到把柄什么的,蹲了牢,这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还不如直接死了。
反正谢淮铭给他的钱足够让他的家人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死了好,特别好。
谢淮铭非常满意,这样倒是帮他省去了很多不该有的麻烦,是他指使的又能怎么样,拿出证据啊。
“哥,不是只有你的时间宝贵。”谢淮铭知道这场鸿门宴是什么目的,索性也不遮遮掩掩了,“你今天找我来不就是因为大嫂的事情吗,简单,你如果怀疑是我就拿出摁头的证据。”
“只是聊个天儿的话,说说嘴上功夫,那抱歉了,工作上还有一大堆事儿等我呢。”
“没了主心骨,公司上下不得乱成一锅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