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散步走到一处湖边公园。
从绛知道却盏的心情自外婆出事后跌宕消沉,说了一些暖心话安慰她:“……盏盏,我理解你的心情。如果……”
她话说一半,却盏不明所以,问她:“怎么了?”
看出从绛似是藏有心事,她又问她,具体什么事,从绛没说,只摇摇头说没事。
却盏想到之前寻盎跟她简单提过一嘴,说从绛的父亲好像出了什么事,问从绛是不是,从绛依旧摇头说没事,唇角提起的笑容有些勉强。
“有解决不了的麻烦可以告诉我。”却盏说:“别一个人硬抗,我和盎盎都是你的朋友。”
是有麻烦,原生家庭的麻烦。
从绛的父亲烂泥扶不上墙,知道女儿在京城有地位了,是知名的堂慈中医馆的中医,混得出息,工作辞掉整日酗酒赌博,赌性成瘾借了高利贷,利滚利越多,她自己没有足够的钱补足这个窟窿,父亲以死相逼求她帮他还债,她被逼得无奈妥协,幕后债主说让她完成个事情,她父亲欠的那些钱就可以不用追究。
盏盏,对不起……
“……嗯嗯。”从绛点头,情绪并未表露太多。
说到自己刚才在来的路上好像看到个冰淇淋摊,她说她去买点,留下却盏一个人在湖边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