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姿无意间瞄了一眼,显示是“妈妈”。她叫了声外面的俞忌言,将手机递给他,说是他妈妈打来了电话。
“嗯”了声后,俞忌言在车外接通了。
电话里的声线很苍老,但言辞激烈又无礼。
“是你害死了我孙子,又害死了我儿子,你就是个灾星……”
俞忌言没吭声,像是习惯了这样的辱骂。
而后,电话里出现了俞母的声音,是着急的斥责老妇人:“妈,你怎么又拿我手机给忌言打电话。”
很快,俞母给儿子道歉:“忌言,你奶奶病情比较反复,你就当没听到,啊?”
“嗯。”俞忌言没多说,便挂了。
他回头时,看到许姿正一脸疑惑的望着自已:“怎么了?你看上去不太好?家里出事了吗?”
“没事,”俞忌言不愿说这些,他指了指车里的烟和打火机,“拿过来。”
许姿听话的拿过来,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有几根还粘在脸颊上,风情迷离。俞忌言从烟盒里取出一根,夹在指尖,抬抬眉:“点燃。”
她在笑,觉得这只无趣的老狐狸,把所有的趣味都用在了情趣上,以前她会排斥,现在,她却觉得算是加分项。
许姿很少用打火机,也是第一次给男人点烟,蓝色的火苗点燃了手指里的烟,俞忌言将烟吸入了口中,而后又缓缓地吐了出来。
烟圈弥漫在车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