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友华在斥责韦思任,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强撑,早点说,他可以换律师。
听后,许姿的猜疑更深了。
律师助理在大厅等了一会,许姿走到她身前,仔细交代了一番,随后,让她回趟公司。
临近八点,窗外没了一丝光亮,悄寂无声,白炽灯照在瓷砖地上,让肃穆的法院显得冰冷。
许姿脱了律师袍,挽在胳膊上,无精打采地往门外走。
她还在想韦思任故意放水的事,因为从何敏莲那得知过他一些保赢的“手段”,她开始怀疑,他所谓的身体不适,是一种策略。
好疲惫,确切地说是心力交瘁。
刚走到门边,许姿却看到眼底出现了熟悉的身影,西服裤里是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她抬起眼,一阵错愕。
“你怎么来了?”
俞忌言挺着背脊,站在木门边,注视着她,悠慢道:“来接你。”
迈巴赫匀速行驶着。
一路上,许姿都缩在一角,默不作声,这场仗打得心情很差。直到,她看到外面是自已的高中时,眼睛都瞪圆了:“你怎么带我来这?”
俞忌言探探头,将车平稳的停在了校门外的一角,边解安全带边说:“下车再说。”
俩人同步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