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却是不受控的怪调。
“不然呢?”俞忌言握着手机,手臂一摊,“我每天晚上都是这么过的,下班、吃饭、喂猫、洗漱、看书,睡觉。”
许姿不太信:“是吗?你不去找……”
她差点说出了纪子琪三个字,好险。
“找谁?”俞忌言好奇。
许姿别开了眼,遮掩自已的慌乱。
见她不说话了,俞忌言说了声“我去洗澡了,”然后便朝浴室缓步走去。
成州的夏夜温度不减,衬衫领卡在脖间,勒得发闷,他歪着脖子,单手扯了扯,将领口扯松了些。
没走两步,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略急的脚步声,而后,一双手从背后环抱住了自已。
俞忌言低下眉眼,笑了笑:“许律师,又来?”
香港那夜,心有余悸。
许姿没松手,用脸颊轻轻蹭着他的后背,只隔了一层单薄的衬衫面料,他被那股温流磨蹭得全身僵硬绷紧。
“我不想回家。”
说着话,她已经捏起衬衫,从俞忌言的裤子里扯出来,五指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