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俩人关系好,不介意这些。
朱贤宇仰头看天,长叹了口气:“你说,这命运真的很神奇啊。如果高二那年,你姨妈再强势点,你也不至于被你爸带回那个噩梦一样的家。但是,如果你没有从香港回来,你后来也遇不到许老板。”
俞忌言没吱声,喝了口闷酒。
朱贤宇侧着身子,讲了些正经话:“你别一下子把那么沉甸甸的过去,全告诉她啊,是个人都觉得你有病,循序渐进点。”
“嗯。”俞忌言握着酒杯,点点头。
这时,费骏捂着肚子走了回来,坐下,让waiter拿了杯温水。
俞忌言有些紧张他的身体:“你已经去了三次洗手间,这么不舒服还叫我出来,你快回去。”
俨然一副长辈的模样。
费骏咕噜喝了几口温水,用手背擦了擦嘴角,一心只有另一件事:“舅舅,你到底做了什么,舅妈要和你分居啊?”
俞忌言眉眼严肃:“大人的事,小孩别多问。”
可能是年纪相差不大,所以私下,费骏总是没大没小,他嘁了声:“肯定是舅妈受不了你的性格。”
俞忌言下颌一抬,眉蹙得更紧了些,“我性格怎么了?”
“差。”
费骏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过,当他对上眼前那道如刀般锋利的眼神后,他紧张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