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也长期闲置了,没人气,只需定期打扫,保姆做工轻松,现在放下心,慢条斯理去擦茶几。
在她看来,韩珍的话管用,一惯不是硬碰硬,软着来,或委屈或温顺的模样,顾盼神飞,男人吃这套。
一物降一物。
又喝完一杯奶,韩珍上楼推开门,璧灯亮着,季庭宗倚在床头,慵懒眉目笼罩淡淡光晕,英挺鼻梁掩映在朦胧之中。
她爬上床,“你说这两天睡隔壁。”
男人坐起,装模作样摁了摁床垫,“你这里更软。”
“都一样啊。”韩珍无辜看他一眼,拉开外袍。
季庭宗呼吸强烈起伏一瞬,拽过她,搂住,“新睡裙?”
“嗯。”
浴室没看仔细,她脱下,才见乾坤,粉色深v领,薄纱似的,有透视效果。
是颜丽欣中意的艳丽清凉款式,柜台邮寄时,尺码弄错了,全新未拆,懒得再调换,转送给了韩珍。
颈后绑带交叉,裙摆将好卡在大腿根,随着呼吸,动作一起一伏,反复剥落,又遮住,底下风光也易乍泄。
一连两次,季庭宗逐渐心猿意马,韩珍推开他要缩进被子里。
他搂她更紧,“跟没穿有区别?”